“有些画,画上月余,甚至一年半载也是有的,有时不知不觉就过了那么久。”贺雪泠道,“你现在画的都是小画,再往下学就知道了。”
沈玉如从前名家书画看得少,但她昨天刚看了前辈们的画作,大约那些就是师父说的要画上月余的作品。
“师父,我昨天去书画社,看到您的画了。”
“哦?”贺雪泠挑眉,“你怎么会到那里去。”
“遇上一位开学时接引我的师兄,他是书画社的,就带我去了。”沈玉如也不瞒着师父,讲了齐修师兄带她参观的事。
“齐修啊,这孩子品性也算不错。”贺雪泠道,“你可知我为何不引荐你去那里?”
“应当是因为,徒儿没有基础,还不到去社里和大家交流的份上吧。”
“差不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勤画,再勤画,等你学半考结束,我带你去看金陵庙会。”
贺雪泠说罢,递给她一叠沉沉的书籍,还有一小罐香脂:“既然要准备考试,今日就不布置作业了,你找时间把这些画册看完就是,下回来与我讲讲感受。这罐润手脂,你记得每日睡前涂抹。”
竟然是画册与润手脂,沈玉如受宠若惊。
“多谢师父。”
“不必谢我,你要是把手弄得跟个武夫似的,日后带你出去作画,丢的也是我的脸。”贺雪泠道,“一日也不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