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洗白,一点点改头换面,一点点做生意,他不仅换了城市,还改了名字,他身份证上的名字也不叫孟锐。
“那叫什么?”
这个余朝晖还没怎么注意过,平时他身边的那些人要么叫他孟哥,要么叫他职位的,没谁叫过他全名啊。
现在听他一说,余朝晖顿时来了兴趣:“你身份证上叫什么,我还没看过你的身份证呢,我看看…”
“明天给你看。”
孟锐把已经支起上半身的余朝晖捞进怀里,难得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把他的身份证上的新名字说出来。
一直算是等到第二天早上,是余朝晖从孟锐的钱包里翻出来的,这才看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孟辉。
“………孟辉?”余朝晖突然笑出声,“你什么时候改的啊?”
“嗯,有好久了。”
“………”
那时,余朝晖和孟锐正穿行于水乡之间,两面都是临水而建的筒楼,光看着都是一幅幅优美的画卷。
一艘船本来可以坐下挺多人的,这样每个人平摊下来的钱也不贵,但孟锐包下了一整艘船,所以船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对了。”余朝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之前我不是出成绩了嘛。然后陈老师给我打了电话问了这个事,聊到了之前的事……”
陈老师在电话里欣慰地说都是报应,说之前抢劫害他眼瞎那几个小混混好像在监狱里头得罪了什么人,好像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