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邵清禾和他的身份阶级,温川要对他做什么还是轻而易举的。可他又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用自身皮囊诱惑,就只能这样…

他试图在对方伤害报复自己之前,自己先把自己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扒开,给他看自己的不堪,他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就一个核心内容。

——我现在过的很惨,所以放过我。

“我真的没有恶意。”温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缕空金片,上面有他的通信地址,下城区的人也可以拿着它通行于上城区,“放在这里了。”

说着他咳嗽得不行。

“……慢走,不送。”

温川算是比较好搞定的,主要还是当年的他和自己没怎么过多接触过,他没怎么靠近过闻嘉述,更别近的和闻嘉述这么说话了。

所以他对自己应该只是好奇,所以这会儿才会住在他的隔壁,想看看当年那个人现在是什么样?

邵清禾去冰箱去拿了一罐啤酒,单手拿指关节开了,一边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一边仰头灌了好几口,啤酒摇晃产生的泡沫沾在邵清禾的唇边。

他自己窝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盯着那瓶啤酒发呆。过了几分钟,又赤着脚去冰箱那就拿了两罐。

特意把客厅茶几上一堆瓶瓶罐罐往旁边推了推,腾出一个空地后,才把新的罐装啤酒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