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知道的,那一天之内他得知的消息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许多细节,大脑下意识做了忽视处理。
过去那么久,邵清禾只清楚记得,叫了十几年的爸爸妈妈的两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是多么厌恶。
听说他们真正的那个儿子是优等呢,大抵也觉得自己是那个污点,才会那么着急地把他送走…
“………”
“你来这生活几天了,感觉怎么样?”
邵清禾问温川是不是很不适应,又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着自己当初第一次到下城区时是怎么的不适应,又发生了哪些窘迫。
比如第一次喝次等水源身体不适应,因为不适应,他生病了好多天。一个之前一直生活在无菌环境的人,突然有天到了有菌环境里,不适应是必然的。
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刚到下城区那大半年里几乎天天生病,在不停地生病痊愈后,他的身体才逐渐适应了下城区的生活。
说的人是越回忆越想想笑,听的人确是越听越觉得不适。
“嘉…清禾…”那天温川离开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说不出的情绪,他终于认清邵清禾不是闻嘉述,也知道他说那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卖惨。
过去的闻嘉述才不会做这种掉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