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你还要让我和你一起去看吗?”
慕容玉露出饶有趣味的神情,说道:“你不感兴趣?”
岑书白正在倒茶,抬头看了柳昔亭一眼,说:“公子,苏公子好像落了件东西,你看看该怎么安置。”
“什么东西?”
“在楼上放着,公子看看就知道。”
柳昔亭抱歉道:“稍等。”
待随他到了楼上房间,岑书白关上了房门,说:“公子不要掺和进这件事里。”
柳昔亭皱了皱眉,明白他是故意引自己出来说话,有些不解道:“有什么不妥?”
“昨天我去打探了一下那个姓游的,他至今与神鹰教的教众来往甚密。”
柳昔亭也不惊讶,说道:“想也知道,这个生人祭与他脱不了干系,若是扯上了神鹰教,说不定还能找回那些失落的幼女。”
岑书白摇头道:“我们还是顾好自己为上,那位的手伸得已经够长了,上次还因为施恩寺的事情大发脾气,这若是真成了同一桩公案,就更麻烦了。公子不要把自己搅进去。”
说罢岑书白近了一步,说:“还有一件事,听说他最近病倒了,又去了那个地方。”
这话就算让外人听去,怕是也弄不明白。但是柳昔亭一听就懂,他去的那个地方,应该与苏州绸缎庄下的地宫有关。他替穆旭尧看管地宫,却从未涉足过,数年前他只是因为追击刺客误闯了几步,发现走错立刻返回,仍然让穆旭尧大为光火,臂骨差点被折断。
如今想起往事倒也没有那么深重的屈辱之感,柳昔亭知道地宫下一定藏着不得了的秘密,反而仔细询问起来:“是像往常一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