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白说道:“苏公子,上次那张秋牌是他摘走的。公子,你忘记了?”
说起来已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柳昔亭还没有太过留意他,如今刻意回想,竟也不记得是他摘走了那张秋牌。
柳昔亭就这么沉思一会儿,才说:“他……若是想帮,他会主动来找我的。”
房门笃笃响了两声,便听见丫鬟的声音:“公子,老爷叫您一起去用早膳。”
柳昔亭应了声,随即叹气道:“走吧。”
岑书白看他一眼,说:“应该只是说苏州的事情,大清早的,不会再给你难堪吧。”
柳昔亭不作声。
到了饭厅,穆旭尧已经坐在主位,寻桃就坐在他身侧,战战兢兢的,看见他来才露出点笑意。
柳昔亭莫名有些紧张,拱手行礼道:“主人。”
看神色,穆旭尧不像是不高兴,还笑眯眯地招手让他坐,说道:“你们许久没有回来,早该坐在我身侧,好好吃顿饭。”
柳昔亭刚刚坐罢,还没摸到勺子,就听见他问:“你到苏州几年了?”
“三年了。”
“这三年来,你的差事办得好,我也很少管束你,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有些不上心了。”
柳昔亭忙起身到一旁跪下了,还不等他说话,穆旭尧又道:“苏州的两个堂口如今乱成一锅粥,他们本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叫你去制衡一二,结果他们却自相残杀,你是怎么制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