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说:“香炉和二当家的死有什么关联?你总要告诉我吧。”
徐往利一皱眉:“这是我们堂内私事……”
他这话还没说完,苏枕寄转身就走,徐往利忙叫住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失信于游仙阁,却不肯拿出诚意,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吧。”苏枕寄头也不回,抬腿就出了侧厅。
柳昔亭背上的烫伤刚刚结疤,岑书白正在帮他穿上衣,突然说:“苏州的信应该已经到了。”
“徐成无的死讯?”
“是。紫藤堂和春风堂这两年为了海面上的生意本就打得不可开交,徐往利又最心疼自己这个弟弟,如今这般惨状,他肯定要来信告冤的。”
柳昔亭穿好了中衣,便摆摆手不让他动,自己去套外衫:“春风堂来信了吗?”
“我们到漳州之前就来信了,痛斥紫藤堂强抢他们的西洋生意,砸了货物,还绑了他们的兄弟。更何况冯全的幼子惨死,被人塞在香炉之中沉水,也是深仇大恨。”
岑书白看他穿戴整齐,走近了想为他正冠,但是柳昔亭摆手让他退到一边,对着铜镜整理束发,说道:“紫藤堂应该已经知道香炉不见了吧。”
“是。他们按照游仙阁发布的委托,已经找到苏公子那里去了。”
柳昔亭的手一顿,回头看他:“谁?”
岑书白一愣,说:“徐往利……他在找……”
“找到谁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