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她将陆景灼拉到卧房:“妾身有颜色较深的口脂,要不替殿下遮掩一下?”
陆景灼:“……”
看来二弟的话影响到了她。
可抹口脂不是更奇怪吗?
“别欲盖弥彰,我本就有家室,别人猜到又如何?再说,那些官员只关心自己的前程,农户们只关心来年能不能丰收,真当他们在意我的伤?”
楚音一想也是:“妾身多虑了。”
“多不多虑无妨,”陆景灼盯着她的樱唇,“重要的是,你下回别再咬我。”
“……”
那种误会应该不会再发生的,楚音道:“好。”
时辰不早,张县令等官员已在外面等候。
二人也从卧房走出,前往农田。
有了上次在南阳县的经验,这回陆景灼很快就解决了农户们的担忧,不过农户们听说了一些易简的事,翻着花样考他,足足考了半个时辰。
易简的嘴巴都要说干。
见难不倒他,农户们十分高兴,夸其厉害。
返回时,陆景灼吩咐易简:“明日你同景辰去另外两个县城,有你在,更容易些。”
易简理解:“臣明白,不过臣不在的话,殿下与太子妃要如何应对那些农户?”
“不难,今儿你对答如流的事肯定会传得人人皆知,他们一旦相信你,此事就会变得轻而易举。”所谓人心所向就是如此,再者,南阳县与安丰县是六大县城中最为富饶的县,相当于大家族中的长子次子,他们一旦没了疑问,其他县城也会跟随,陆景灼十分确定。
但易简仍怕出现意外,想一想道:“臣把多年来的心血都写在册子上了,平时也会随身携带,若殿下不嫌弃,臣等会送来,到时如若农户们仍有顾虑,殿下可以替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