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给她梳头。
殿内一时静悄悄的,只有翻书的声音。
等楚音梳好头发,补好妆,又吩咐厨房准备晚膳。
几乎都是他喜爱的菜肴,真算是体贴,可她的言行举止却很异常,竟然没有来跟他撒娇,没有向他诉说思念,也没有说在文殊寺发生的事情。
只有两个孩子跟他讲这些。
但陆景灼也没发问。
因为楚音并没有做错什么。
晚膳后,他便去了书房,楚音歪在榻上看书。
忍冬见两人今日过分安静,忍不住道:“太子妃,您怎么都不同殿下多说几句话?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什么样的?”楚音淡淡道,“你再好好想想,往前想。”
“……”
如果说是才从青州来京城的太子妃,那现在的太子妃确实没有什么两样。
忍冬小声道:“后来也挺好的,虽然有时有些……”怪不像太子妃的,跟个小姑娘似的,讲话娇滴滴,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可也很甜,不哄得太子喂她吃冰酪嘛。
见她吞吞吐吐,楚音打断道:“行了,忙你的去吧。”
忍冬便不敢再劝。
戌时,陆景灼在侧间清洗完准时回卧房。
楚音刚刚上床。
见他坐着脱鞋,她有点紧张起来。
此时是二人最为亲密的时候,她怕自己会维持不了端庄的样子,因为在这床上有过太多羞耻的回忆,比如投怀送抱,比如索吻,还有索抱……
她琢磨着该说些什么来掩饰。
谁料陆景灼上来后没往里侧去,竟俯身揽住了她的腰,而后用力一收,便将她带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