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道:“太子妃练了八段锦跟五禽戏。”
“……”
这也太勤奋了。
不过楚音为何如此,陆景灼猜得出。
她一直想要添个孩子,那前提就是将身体养好,将来不管对怀胎还是生产都是有益的。
他也赞成。
只是,才从燕山回来就练,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正想着,楚音从侧间走了出来。
脸颊稍许有些湿润,眉眼干净明丽,像雨后荷花有种可人的清媚。
陆景灼目光停留了片刻问:“你不歇息一日就练功法?”
“在文殊寺没练,已经耽搁许久,我不能再偷懒。”
“……”
在这方面她真是个急性子。
他始终都不知她为何如此。
楚音也有事情问他:“刚才父皇同你说什么了?说得挺久呢。”
“没什么,父皇只是想了解一桩贪墨案,还有关于漕运,船务的事。”
与她猜测的一样,楚音放心了。
重生后,除了她的寿命之外,第二重要的就是陆景灼的太子之位,将来的帝位,这个一旦丢了,那他们一家就会变成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殿下等会做什么?”她朝镜台走去。
刚才练了功法,头发全散了,又得重新梳。
“时候不早,就不去书房了。”陆景灼在书案前坐下,随意拿起一本书。
楚音瞄他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