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必委屈自己。我赚银子修大房子,可是为了让咱们活得舒适自在的,可不是用来束手束脚的,怎么舒心怎么来,嗯?”张信接着道。
“嗯。”刘氏点了点头。
“不过我今儿个很高兴,没想到娘子这般隐忍维护为夫,晚上,我定要好好报答娘子,给娘子按摩按摩。”张信动手动脚道。
刘氏忙挣脱张信,恼了他一眼,道:“刚才童姐姐给我送请帖来了,他们回县城了。”
张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我知道,我去看铺子的时候碰到了章老哥,还跟他喝了顿酒呢。”
“怪不得你身上有股酒味,如何了?章大哥可是当上县令了?”刘氏追问道。
张信道:“还要等今年夏收后,与吕县令交接一番才能上任。”
“那有没有说永平什么时候回来?”关心完这事,刘氏又问道,最近村里不少人家已经开始说亲了,刘氏对大丫的婚事也是有些着急。
张信不关心道:“不知道,反正过年的时候一定会回来的。”
刘氏恼道:“再过一年,咱家婉慧都十六了。”
“确实不小了,那我们要不要再让丫头找几个青年才俊谈谈。”
“你可别乱出主意,还几个才俊,咱家婉慧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不是说说嘛,不过反正章永平那臭小子不在,咱们可以再给婉慧寻个靠谱点的处处,也不是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女子就该从一而终,哪有你这样的,这不是朝三暮四嘛。”
“非也,这叫良禽择木而栖,总得看看哪家木头好,才好歇脚不是,不然寻了颗朽木,不得摔下来。”
“就你歪理多,我看永平就挺好的。你还是别搀和了,明儿个我跟童姐姐提一下,看她是个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