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袍。”迟重棠抬起沈白榆的手,在手心落下一吻,抬起眼,自下而上,臣服一般看向他 ,“成亲用的喜袍。”
沈白榆仿佛手心被烫了一下,收回了,却被迟重棠攥紧,抽不出来。
“你藏着喜袍做什么?”沈白榆别扭地问,“还是女式,原来是给其他人的?”
“你吃醋了?”迟重棠声音里带着笑,凑上去吻他的唇角,低低地问,“阿榆,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又怎么样?”沈白榆偏过脸不让他亲,余光却睨他,眼波流转,活色生香,“真是你给别人成亲用的?”
“自然不是。”迟重棠喉结滚动,瞳色暗暗,“就是早年下人间,看到了,觉得漂亮就买了,现在是第一次被人穿……”
边说,迟重棠身体前倾,将人压在床上,满头珠翠叮当,墨色长发微乱,又被迟重棠挽了回去,别在耳后,又捏着他的耳根缓缓向下,落在沈白榆的颈项上。
脆弱的,温热的,跳动的颈项。
迟重棠喉咙发紧,手从喜袍领口探了进去,另一手不自觉得越发重地揉捏他的腰,把沈白榆捏得吃痛哼了一声。
“迟重棠……”
“乖,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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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迟重棠去上班的脚步都是飘的,雪色的长发也挽了起来,用的正是昨夜沈白榆头上戴的那只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