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顿时就脸上一红,低声斥他,“迟重棠,你唔……”

又被亲了一口。

“还敢不敢打我骂我了?”迟重棠得意洋洋,“你以后再敢这样,打我一次我就亲你一次,骂我一句我也亲你一次,把你嘴巴亲肿,让你不敢见人,哼哼。”

“……”沈白榆红着脸想苡橋,算你狠。

迟重棠放荡不羁爱自由了这么多年,有了道侣之后,就被迫过上了按时打卡的日子,早上八点,治病救人,下午一点,治病救人,晚上九点,还在治病救人。

生产队的lv都不敢这么用的。

迟重棠累瘫了,不想干了,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就装死,“罢工,起不来了,谁说什么都不管用。”

沈白榆冷冷睨着他,吐出五个字,“双修干不干?”

“干!”

迟重棠垂死床中惊坐起,盯着沈白榆,喉结不住滚动,“在床上还是你站着?穿军装吗?其实不穿也好看,要是你能穿裙子的话,我就更喜欢了。”

边说,边黏过去,嘴巴亲着蹭着沈白榆的脸,手上不老实地扒沈白榆衣服,“我保证这次轻一点,不让你疼。”

沈白榆:“……”

你个老色花。

“先等等。”沈白榆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漆黑的眼瞳色欲与清明半掺,“明天还罢工吗?”

“明天晚上你穿裙子吗?”在双修这种事上,迟重棠无师自通,脑瓜子一向很聪明,“你穿裙子,我就不罢。”

“我不修了。”沈白榆说着就要从迟重棠怀里出来,但迟重棠力气很大,到嘴的肉从来不会让他飞了。

锢着沈白榆的腰,扣住他的后颈,迟重棠就吻了下去,轻而易举地撬开齿关,舔吸住他的舌头,吻得又凶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