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脸上又烫又红,但迟重棠还要给他坠上那双玉色的耳环,低声地哄着他,“乖,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太奇怪了。
为什么还要戴耳环?
沈白榆想拒绝,但迟重棠的嘴唇啄吻着他的眼睫,把他亲得头晕眼热,迷迷糊糊就被戴上了。
耳垂被人捏住,似乎被咬了,微微的湿润,不疼,但多了一份陌生的重量。
“真好看。”迟重棠痴迷地看着沈白榆,那双天青色的眼瞳已经缀满金芒,沉沉曜曜,像一颗太阳,让沈白榆莫名有点不敢直视。
“但还差最后一点。”
差什么?
沈白榆不太明白,他问,“还差什么?”
迟重棠指腹摩挲他的嘴唇,这里被吻过,已经满是红艳了,透着水光,湿润诱人,但还是不够。
“差一点胭脂。”
迟重棠低下头,咬上沈白榆的嘴唇。
唇上一痛,沈白榆吃到了铁锈味,柔软的舌尖顶着他唇上的小口子,鲜红的血液渗出来,又被迟重棠用指腹抹到嘴唇上。
大红的喜袍,和朱色的唇。
这下完美了。
“迟重棠……”沈白榆眼尾一片艳色,冷的声线此时听起来,十分欲色撩人,“你给我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