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把手指抽出来,沾着湿哒哒的唾液捏住迟重棠的脸颊,压低的声音威胁似的,“你平时喜欢进哪里,我就进你哪里,点头我就跟你开花。”
“不行。”
迟重棠摇摇头,“我是雄性花,没有子房,阿榆进不去的,就算阿榆进去了,也结不了种子,生不了崽崽。”
“不生崽。”
迟重棠又摇头,“也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
沈白榆有点恼了,眼瞳阴着,膝盖抵压住迟重棠,看他吃痛地皱眉,话里更是暴躁,“你不是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行?”
“因为喜欢阿榆,所以不行。”
迟重棠忍着疼,澄澈的眼瞳泛过一丝金光,他克制着,语气发软地说,“阿榆,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就忍不住了……”
青色的藤蔓蠢蠢欲动,尖儿往沈白榆身上缠,被沈白榆攥住,狠狠地缠在手上,两只手拽着往两边扯。
藤蔓是迟重棠的本体的卷须茎,不是召唤出出来,藤蔓受伤,还是最嫩的尖端位置,迟重棠也吃疼得皱眉。
“阿榆……”
“别扯我的茎……”
沈白榆冷哼一声,扔掉那根藤蔓,睨着他身上柔韧复杂的绳结,仰着头解军装扣子。
他今天一定要弄迟重棠。
迟重棠看着那挺拔帅气的军装一件一件在自己面前滑落,肩章,流苏,“哒”地一声被放在床头柜上。
那双踩着他的黑色军靴也被脱了下来,露出白皙骨感的足,跋扈霸道地踩在他的胸膛上。
心上人冷着脸,恶狠狠地说,“敢反抗你就死定了。”
“不反抗。”
迟重棠喉结滑动,天青色的眼瞳之下是跃动的金光,卷须茎躲在他身后,却兴奋得尖端的卷儿也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