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会装。

沈白榆抬眼看他,嘴唇微抿,挑逗般地用鞋尖微碾过去,不足以坏的力度,但是会感到疼。

“阿榆,我好疼呀……”

迟重棠吃痛软声,眼泪惊慌失措地啪嗒直掉,青色的藤蔓却蠢蠢欲动,试探地勾住沈白榆的军靴,没被拒绝,立刻缠紧上去。

藤蔓尖尖从军靴缠到大腿,讨好地蹭蹭沈白榆的手,另一根藤蔓尖儿却圈住了沈白榆的腰,缓缓缠紧。

但沈白榆抓着手上一拽,轻而易举地就扯开了腰上的藤蔓,颤着他军靴的那根也知难而退,原路返回,躲在迟重棠身后,怯怯地探出一个尖儿来。

跟它主人一样。

得寸进尺,又惯会示弱讨好。

“迟重棠。”

沈白榆微低下身,温柔地摸上迟重棠的脸,嗓音低低的,“藤蔓勒得疼吗”

“不疼的。”

沈白榆难得这么温柔,迟重棠被撩得脸红心跳,羞涩又乖地蹭着他的手心,小狗一样,“阿榆的手好暖,好喜欢阿榆呀……”

沈白榆手指捏住迟重棠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食指忽然就伸了进去,连同中指,夹住他柔软潮湿的舌头。

阿榆。

好涩哦。

迟重棠的心跳快极了,眼睛又羞涩又明亮,还用舌尖舔沈白榆的手指,从指尖一点一点的,舔到指根。

更像小狗了。

沈白榆心里想,声音低低轻轻地问他,“迟重棠,让我进去一次,以后每夜都跟你开花……”

“进去?”

迟重棠眨了眨眼睛,因为含着沈白榆的手指,说话有点含糊不清的,“进哪里?嘴巴里嘛?”

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