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煤球没听懂,看了看沈白榆,又看了看主人,很有眼色地跑远了。

它只是一只修狗狗,它什么也不懂,主人和对象的事,修狗狗是不掺和的。

沈白榆脸色更冷,睨着迟重棠,“没关系,垃圾桶不挑,揉碎了我就扔了,省得碍眼。”

“阿榆……”迟重棠低着脑袋,委屈巴巴地想蹭沈白榆,却被沈白榆躲开了,顿时又想掉眼泪了。

但想到上次沈白榆的话,迟重棠就忍了回去,“阿榆你不让我哭的,我以后不哭了。”

沈白榆简直要气笑了,迟重棠是天生来克他的吧,该听的一句不听,不该听的,全都听了。

迟重棠不知道沈白榆为什么更生气了,犹豫着把自己的本体拿出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阿榆你轻点,我怕疼。”

刚好开门的鹿锦:“……”

刚想说话的沈白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熟悉的想死。

鹿锦停顿了两秒,摘下眼镜,径直绕过沈白榆和迟重棠,当自己是个不存在背景板。

鹿锦这么一打岔,沈白榆的气也生不下去了,老实说,他看见迟重棠在他门口蹲了一晚上,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的。

——就是迟重棠这笨蛋太会踩他枪口。

想到他干的那些傻逼事,沈白榆太阳穴突突地跳,也不想理迟重棠了,“你爱拽就拽,不许和我说话。”

迟重棠握着小白花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沈白榆,很想问他到底还揪不揪他的花瓣了。

犹豫了一路,迟重棠还是小小声地开口,“阿榆,你要实在生气就揪我的花瓣吧,虽然有点疼,但是我可以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