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车厘子说这是它最甜最红最漂亮的孩子了,人类肯定喜欢,草莓也拍着藤蔓保证,它的崽子谁见谁爱,王后肯定想了还想吃。
而且阿榆上次确实吃了很多,它俩没骗人。
难道是他的花不好看了?
迟重棠盯着自己的本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是他自恋,他的花皎洁莹莹,灿灿明珠,吹八千字小作文都不为过,根本没有一点瑕疵。
那难道,是他上床的姿势不对?
这也不可能啊,把阿榆抱起来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了,授粉时一摸他的腰,阿榆就软得不行,红着脸叫他名字。
迟重棠真的想不通,在沈白榆门口蹲了一宿,早上还差点被出来的沈白榆踩到手。
“阿榆……”迟重棠抬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呀?你为什么生气呀?”
“你没错。”沈白榆冷冷道,“我没生气。”
他只是看见车厘子和草莓就想到迟重棠这混账在他身上咬的那些,只是看见那朵小白花就想到在大花苞里被压的那些,只是一被摸腰就想到迟重棠摁着他的腰怎么也停不下来的那些。
他一点也不生气。
一点也不。
他只是想一棍子打死迟重棠罢了。
沈白榆扯了扯嘴角,试图扯出一个比较礼貌的笑,没扯出来,直接吐出一个字,“滚。”
“阿榆!”迟重棠连忙跟上去,捏住沈白榆一截衣角,可怜但很固执地说,“我不滚,我要跟着阿榆,阿榆去哪我去哪。”
“不滚是吧。”沈白榆冷笑一声,“不滚我就把你花瓣全扯了,花蕊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泡茶给小煤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