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鸟不够,迟重棠还塞了十几只给他。

大榕树:谢邀,我是绞杀榕,不是绞杀毛。

只有大榕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不用干去毛去内脏这种繁琐的工作,乌金已经把鸟烤得香香的了。

这鸟虽然凶,但是常年运动,吃果吃肉,肉质紧实鲜美得很,骨皮都是晶莹的玉色,往火上一放,油花就滋滋地冒出来,鸟翅开始变得焦黄,然后酥脆,最后喷香。

鸟是迟重棠打的,烤的第一只当然是要给沈白榆。

肉烂如酥,骨香如浸。

“确实很好吃。”

听到沈白榆这么说,迟重棠就开心了,“恩人喜欢的话,多带一些在空间钮里吧?我叫他多拔几只,再编只篮子装着,不会脏了恩人的手的。”

大榕树:?你礼貌吗

毛要我拔,篮子要我编,还要用我的断根,大王,你是懂资本家的。

沈白榆他们吃饱喝足,睡了一夜,大榕树被迫加班,拔了一夜不说,还连夜编了一个麻袋,骂骂咧咧地给他们装鸟。

送走迟重棠的时候,大榕树是热泪盈眶的,“一路好走!走了就别回来了!”

哀家的头发!护养了上千年的头发!秃了一半啊呜呜呜!

“咻!”

一只叶镖从大榕树头上脱离,猝然刺进它的树干里,把大榕树疼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