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还是极为淡定坦然的模样。
他可是慕容家的暗卫。
是南朝的慕容家,不是北朝的哪个氏族。
他和她不是同一阵营的。
他看着就那么让人放心吗?
沈觅真诚道:“我让人都散开了,我也离你远点,你放心,这回不会让你再吃亏的。”
越棠眼中那些微的不解眨眼间消弭。
他道:“我什么时候吃亏了?”
越棠伸出手,掌心中躺着那块公主府御令。
沈觅拿着时,这御令几乎有她大半个手掌那么大,在越棠手中,御令就显得小巧玲珑起来。
越棠道:“你公主府的御令还在我手中,我哪里吃亏了?”
沈觅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个。
她怔了一下,“你随身带着的?”
随身、带着她给的东西?
听到她的话,越棠眸中有些惊愕,她居然注意到的是这?
沈觅看到越棠拿着令牌的手紧了紧。
他面无表情,平静地将手放下。
这令牌对于公主府来说举足轻重,在沈觅不出面的情况下,能够调动公主府不少势力。
这样的信物,少之又少,本就不应该给他,越棠也无意于公主府的权势。
令牌在他手中,不合适。
他方才被人察觉,只是因为他想要将这令牌还给她。
她身边高手众多,他靠地过近了,不可避免被人觉出异样。
原来他想着,入夜之后,悄悄还了令牌就走,之后他请别人来帮他来探查。
可是现下,他改变主意了。
他不想那么轻易就还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