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多得是仗着长辈身份惹是生非之辈,那在县试中闯下大祸的柱国公府三房次子于子煜不就连累了柱国公。
圣上虽没明着责罚,私底下却与大臣们话家常时念叨了好几次柱国公府教子不严难堪大用。
这话叫朝臣听来,不正是摆明了要削柱国公手中权利之征兆。
而这几年发生的事也一一被印证。
国境太平,柱国公明里是回安义府颐养天年,变相则是皇上逼其交出虎符。
虎符一脱手,柱国公府在朝中顿失大半话语权,加之皇长孙是由侧妃所出,与太子成婚七年都没能得个一男半女的太子妃失宠恐怕天下无人不知。
如此一来,柱国公府没落已成既定事实。
盛建安自是赞同盛叶舟行事谨慎,如此他在朝中就不会挂心家中子侄们会不会闯下大祸让长辈们受难。
想到闯祸,盛建安不由皱了皱眉看向盛禺山:“父亲,二弟那边可有消息了?”
盛禺山摇头,笑意随之隐去。
“父亲去何处了?”盛叶舟忙问,看两人对话,定是府中有事发生。
“去怡春楼寻你二哥。”盛建安沉声道。
盛叶舟:“……”
大伯这话一说,盛叶舟立即知晓,盛叶钰是去青楼会他那个红颜知己去了。
“他的事自有建宗处理,舟儿你不可学你二哥做派可知!”盛禺山严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