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有祖训,家中男子不准踏足风雨场所之地,就是纳妾也只得纳良家女子,被发现与风月女子有染的话杖责二十。”盛建安冷声则将家中祖训重复了遍。
盛叶钰与那青楼女子勾搭上时日不短,盛建宗担心其受罚,一直为其隐瞒,只在私下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纸终归包不住火,应在书院潜心读书的人突然向柳氏禀告说要纳妾。
柳氏当然不同意,盛叶钰便赌气离家,直言这妾他纳定了。
此事传到盛禺山耳中,他自是不允,便差了盛建宗去怡春楼将人带回。
饭后他们还留在前厅便是等盛建宗将人带回。
“二哥……糊涂。”盛叶舟有些无语。
他记得乡试前盛叶钰就答应盛建宗会与那女子断了,没想到只是面上答应得好看,私下里不仅没断还要将人抬进来。
盛叶舟还未成亲,又不通男女之事,盛禺山不欲在他面前多聊这些事,端起茶盏抿了口后话锋一转又绕回。
“荆州之事你做得对,那向裕康不来往也罢,早些认清其为人对你来说反而是好事。”
少年人的交往大多纯粹,但随着年岁长大,最终能留下来成为挚友的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交情。
如向裕康这等被富贵迷了眼的人早些分道扬镳反倒是好事。
“孙儿明白。”盛叶舟稍顿,心下一松接着道:“不过今夜之事后,老师恐无法再待在府学教书了。”
他也不想与长辈们讨论兄长纳妾之事。
“你有何想法?”盛建安道。
“按老师性子必定会离开府学,侄儿也想趁此机会离开府学外出游历两年。”盛叶舟看向盛建安,询问之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