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科举,盛建宗立即话锋一转,笑着冲盛叶舟挑了挑眉故意大声道:“这几日安国公府可送来了不少药材给你补身子。”
“待我病好,再选些礼送还回去便是,这有何难。”
两世加起来活了几十年,盛叶舟怎会听不出盛建宗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是不想太早成亲罢了。
“你这孩子。”盛禺山无奈笑道,伸手点了点孙儿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心,本不想在人刚醒来便说此事,但此刻也不得不多问一句:“你可是厌恶安家二姑娘?”
安国公府结亲之意明显,若真不欢喜那安二姑娘,盛禺山还是要早些回绝人家才行。
厌恶?
盛叶舟连忙摇头,诚实道:“孙儿不厌恶安二小姐,但也并不爱慕她。”
许是受前世影响,宋依清在他眼中就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况且两人见面不过寥寥几回,不熟又何谈喜恶。
“你啊!”盛建宗也算瞧出来了,他这傻儿子就是还没开窍,根本不懂男女之情,一门心思都在读书跟好友上头。
“既然你无意,那日后此事就不必再提,安国公府那祖父自会去说。”盛禺山干脆道。
亲事再好,孙儿不愿他也不逼。
话头就此打住,盛叶舟也不再多想其他事,吃了热粥后又开始安抚差点哭晕过去的符氏。
感觉更加虚弱了……
躺了小半个月,硬邦邦的木板床硌得肩背开始疼痛,盛叶舟就知道他这个劳碌命该起来了。
这些日子,家里没人敢跟他提起外界关于乡试的事。
就算想问都无从问起,只是每日数着日升日落无聊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