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打算用糯米做什么?”
“做点醪糟。”
“醪糟是什么?”
“就是米酒了。”
“夫人知道方子?”
“嗯。”贺云熙点头,“你去把这些糯米清洗一下吧。”
“是,夫人。”
贺云熙看赵婆子刚洗完衣服又去洗糯米,有那么一瞬间的愧疚。但是很快速被他抛诸脑后。
大冬天的摸冷水,她是真的不想啊!
而且买人回来,不就是为了自己分担的嘛。
赵婆子则觉得没什么,这井水还是暖的呢,洗衣服洗糯米也不算很冷。
洗完了的糯米需要蒸熟,贺云熙和赵婆子用屋檐下的两个灶头蒸。换下快要燃过的炭块,换上之前砍的木头,把糯米上锅蒸。
两个房间又暖和起来了。
在蒸糯米的时候,梁锦西走了进来。
“那个罗芙,昨天跟她叔叔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她将她爹下葬后回家,发现她爹的东西都被丢到院子里焚烧了。她就跟她叔叔婶婶打了起来。”梁锦西说。
“她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