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的舞蹈老师,教我的时候为了帮我纠正错误……”易晨勉强解释道,“学东西要挨点打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

池毅渊皱起眉。

“我现在也没有配偶,”易晨继续解释,“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嗯,应该说,他从一开始就不在这个世界里。

听到这句话,池毅渊皱起的眉又松开了,他甚至似乎想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冷脸。

池毅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见眼前这个雄虫说他死了对象会这么心情愉悦。

他随意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看着易晨胳膊上的伤痕说道:“要我帮你涂药吗?”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叫护士来帮忙就行。”易晨低头解着衬衫的扣子,随口道。

池毅渊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跟随着他解着扣子的手指,视线在触及到他的胸膛的瞬间,又被飞快收回。

非礼勿视。

池毅渊坐在小床上,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终端,他好歹还记得自己是个雌虫,旁边赤裸着上身的是个雄虫。

但在护士过来给易晨抹药的时候,池毅渊还是没忍住用余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