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池毅渊就看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哼哼唧唧地躺倒在床上。

但刚躺下去,易晨又吸了口凉气,像是被碰疼了一样捂住胳膊。

“怎么了?”池毅渊问道。

“没事……”易晨卷起身上黑色衬衫的袖子,露出来的胳膊上很明显是被打出来的红痕交错,他皮肤白,伤痕看起来就更为凄惨。

池毅渊下了床,站在病床边上看着易晨的胳膊,语调很冷的问道:“有人打你了?”

易晨眼神有些飘忽,嘴里含糊了几句,就是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

其实是因为他总是学不好,林间着急,易晨比他更着急,于是就直接让林间上棍棒教育了,哪里的动作不对就直接用棍子敲,比一遍遍的带着做效果要好得多。

易晨当初跟着自己的老师学那些格斗术剑术之类的时候,都是硬生生打出来的,只是用小木棍敲敲打打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温柔了。

成效也相当好,易晨和林间都很满意。

只不过没法跟自家崽解释,总不能说我学个脱衣舞还能因为学不好挨打。

易晨多少还想在自家崽这里留点脸面。

池毅渊看他不肯说,眼神又扫过他无名指上那枚很扎眼的戒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你的……配偶,他打的?”

“啥?”易晨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又从哪里多出来个配偶。

他顺着池毅渊的眼神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之后,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池毅渊眼中还是个已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