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续白猛地转身,快步向房门外走。
徐致正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进去看看。他刚把一条腿迈进房门, 另一条腿还没跟进去, 就看到蒲续白转头回来了, 一阵风一样迅速到了他面前, 伸手干脆利落地把他推出了房门。
“你干什么?”徐致被推出了门外, 觉得蒲续白莫名其妙的, “你没事儿推我干嘛?大白天的, 我进去看看怎么了,我也不可能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难不成他在里面睡觉吗?就算他在里面睡觉,你不想让我看,那你告诉我啊,你又不是没有嘴,你和我说了我自己会走,你干嘛推我,你这是恩将仇报。”
“那就算我恩将仇报,”蒲续白伸手关门,“离远点,别进来。”
徐致看着眼前被关上的门:“……草。”
蒲续白没有时间和徐致多说,锁好门后才又转身向房间里面走。却看到刚才还打开了的浴室门又被关上了,薄西沉还在浴室里。
蒲续白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到浴室门前,又觉得不太合适。抬眼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他走到了床边坐下。低头时看到了床边薄西沉的行李箱。
他想到薄西沉的行李箱之前不在床边,见行李箱拉链只拉上了一半,他弯腰伸手过去把行李箱拉链全部拉上了。
他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就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抬眼看过去,看到了裹着浴袍的薄西沉。
薄西沉低了低头,看向他放在行李箱上的那只手,蒲续白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行李箱拉链上的手。他松开手,想了想解释了一句:“我没偷看你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