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沉闭上了嘴,垂着眼没有看他。
蒲续白感觉心里有些烦躁,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他克制着情绪,不怎么甘心地问:“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主动接近我,让我陪着你一起睡,都是因为这样你能睡好,是吗?”
见薄西沉过了半晌轻点了下头,蒲续白心里那股躁意烧得更旺了。
但他强行克制着,又问:“没有别的原因了?就只因为我像个……”他试图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安眠药?”
薄西沉这次没说话,但他的表情简直明晃晃地在告诉蒲续白,薄西沉就是把他当成了安眠药。
薄西沉见他脸色不好,想要去安慰他:“你很好,你怀里也很暖……”
蒲续白并不觉得高兴,他嗓音冷淡:“安眠药加暖炉?”
薄西沉不擅长安慰人,他想安慰蒲续白,但却被蒲续白堵得说不出话来。
“你长得好看,很温柔。”他只能想到用蒲续白的优点安慰蒲续白。
蒲续白不领情:“好看又药效温和的安眠药加上好看又温度正好的暖炉?”
薄西沉:“……”
薄西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不起。”
蒲续白听到他的道歉,冷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