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说的。”薄西沉试图蒙混过关。
蒲续白嗤笑了声,嗓音生冷:“乱说的?薄西沉,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薄西沉和他僵持着,他看到蒲续白表情冷淡,抓在他手腕上的手越来越用力。
薄西沉想到蒲续白会对病人温柔,那受了伤的人,蒲续白应该也会温柔一点。他感受着手腕上的疼痛,从没喊过疼的他酝酿了半晌情绪才又轻又低地说:“蒲续白,疼。”
他的声音很轻,他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但下一秒攥在手腕上的力度骤然放轻,蒲续白听到了他的话,虽然仍旧抓着他的手腕,但手上力气已经放轻到只是虚握着,他随时可以挣开。
薄西沉以为他放松了力气是不打算计较了,却听到蒲续白在他耳边说着:“解释。”
薄西沉的耐性并不怎么好,耗时间也耗不过蒲续白,蒲续白的态度一反常态的强硬,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蒲续白说他不解释清楚就出不了房间,实际上他被蒲续白困在床边,连床都下不去。
“我说。”薄西沉意识到继续僵持下去对他不会有任何好处。
“嗯,说吧,我听着呢。”蒲续白语气疏冷。
薄西沉不太适应面前比往常更冷淡的蒲续白,他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声音干涩喑哑,低沉沉地说着:“我想让你以后,每天都陪我一起,睡,是因为我……”
他说得很艰难,“我在你怀里才能,睡好,因为有安全感,不然会失眠,做噩梦……”
蒲续白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解释。他在薄西沉条理不算清晰甚至会反复重复的话里,缕清了答案。
他看着薄西沉脸色苍白,表情难堪得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叹了口气打断薄西沉的话:“好了,不用说了,我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