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鸣庭:“你,在开玩笑吗?”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谈惊蛰哑着嗓子说完,伸手端起桌上的水杯。

他垂眼喝了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听到檀鸣庭声音很轻地说:“我们昨晚应该没有……做。”

谈惊蛰险些被一口水呛死。

他偏头用手抵着唇咳了一阵,才缓过来,看向檀鸣庭:“你刚才说什么?”

檀鸣庭避开他的视线,依旧有些难以启齿:“我们昨晚应该没有……”

如果他昨晚和谈惊蛰做了,他身上应该会有反应,和一些痕迹,就像谈惊蛰身上的抓痕和唇上的咬痕,但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我们确实没有做,”谈惊蛰打断他,“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檀鸣庭:“不是,是你自己说你肩上的抓痕和我有关。”

谈惊蛰反应过来,他想起昨晚洗澡看到自己肩上抓痕时联想到的事,再看檀鸣庭的反应,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叔叔,”他拖着懒散的调子,笑着说,“你是不是太小看你自己了?”

檀鸣庭没听明白:“什么?”

已经话赶话到了这份上,谈惊蛰也不打算再瞒着了,他在床上坐直,盯着檀鸣庭的双眼,说:“我肩膀上的抓痕是因为昨晚我在车里亲你,被你抓的。”

檀鸣庭:“……”

谈惊蛰见他怔住,闷笑了声:“没有印象?那我再提示一下,是因为你昨晚先在车里亲我,所以我才会亲你,应该不能算我趁人之危?算我趁人之危也可以,我没意见。”

檀鸣庭:“……我亲你?”

谈惊蛰认真盯着他:“还是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