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殷长亭若有所思的看着萧笙,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而握住了然的手,情真意切的嘱托道:“了然兄弟可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眼下处处都不能缺了你。”
他指的是衰微的中原武林需要新的血液,一僧和双刀的绝学需要发扬和传承,萧笙也需要有人保护和照顾。
傻和尚拍着胸脯做出保证,全然不知自己肩头压了什么。
盛俊堂还不知萧笙的病情,只当是普通的分别,和他依依惜别了半天,又见了然在他们面前以体虚为借口,护食般挂在萧笙身上不撒手,气得不想与他道别,转身上了马。
待他们走远,再也看不见。了然便从萧笙身后拥了他,微微佝偻着身体,把下巴搁在萧笙的颈窝,感叹道:“真好,就剩我们两了。”
“不止,”方才了然在人前就腻歪得很,萧笙看穿了他的心思,得意又好笑,抓住机会揶揄他:“还有沈姑娘在呢。”
了然这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道:“对哦,殷兄和盛兄辞行,怎么也没见她来送?”
“闭关啦!”萧笙没好气道,也不知了然是真的少根筋还是装的:“你没见她这两天都没来给你送药膳?”
“哦……”了然似无所谓,嘟囔了一声:“我没注意。”
萧笙轻不可闻的一笑,微凉的手掌摸到自己腹前,覆在了然滚烫的手背上,像在表扬他的失礼。
了然疑惑:“她又不练武,缘何要闭关?”
萧笙摇摇头,只道:“这我就不知道啦,可能看医书吧。”
了然又侧过脸亲了亲他的耳朵,酝酿着:“我觉得自己已经好了,过两天便出门找荣瑟和凤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