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爷幸得脱身,忙不迭躲开了。
“你烧水干什么?”尹县令有了不详的预感,看萧笙的眼神宛若看罗刹。“当然不会在这里品茶。”萧笙瞥他一眼,踱步在阴森的刑房里转悠,四处打量,自言自语道:“你们可真没创意,左右不过打板子抽鞭子,老虎凳夹手指。就知道拿这些东西欺负百姓。”
“你……”王员外觉得自己惹错了人,只道身体抱恙,扶着头想走。可惜出口被了然堵住,来去不由他。
“王员外,既然谷豆说不清楚,要不你先说,对与不对我们再问他。”了然头一次做恶霸,不如萧笙淡定,无论是言辞还是动作都有些用力过猛。
“我,我头疼,”王员外一心往外闯:“先让我回家休息,改日再说。”
“不行,”了然一把拽住他肥硕的胳膊:“我和娘子日程很赶,耽误不起,今天必须说清楚。”
“哎呀!”王员外大力挣扎,挣脱不得,惊呼:“我脑袋还在流血,你把我强留在此处,不让我回家看大夫,我若死在这鬼地方,你担得起么!”
“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我看王员外长命得很。”萧笙不知什么时候也绕了过来,冷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员外惊恐的盯着他看,只见美人脸上缀着一双森冷的冰瞳。顿时后悔不迭,不知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