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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精通旁门左道,有各种所谓的“可靠渠道”搜罗消息。可真要追根究底,他哪知道这些消息的来源都是谁?又分别被多少人捕获?若真的有人蓄意搅起江湖的风起云涌,存心要看天下大乱,他也揪不出来。

荣瑟无力的摇头,只道:“我也是最近偶然听来的,其余的事,我不知道。”

两人正六神无主,房门开了。荣瑟本倚靠在门上借力,房门突然冲内拉开,他一个踉跄向后栽倒。

了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荣瑟的背,诧异的看着他们。

“荣瑟,长亭兄,你们为何在此处?”萧笙在了然身后开口。许是因为睡足了又心情好,他的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让人一看就心安。

了然微微蹙眉,荣瑟已经抢先发问:“你为何不叫他殷掌门,改叫他长亭兄了?”

“咳咳,”萧笙还未出门就遭抢白,他不擅撒谎,支支吾吾道:“都认识这么久了,就改口了呗。”

“我与你认识最久,久过那和尚,你还连名带姓叫我荣瑟。”荣瑟不爽,质问殷长亭:“我昨日就晕过去那一会,你到底对阿笙做什么了?”他一句亲热的阿笙,了然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简直是恶人先告状!殷长亭气不过,当场反驳:“我对萧笙向来以礼相待,怎会和你一样行轻薄之举!”

“什么轻薄之举?”了然忍不住插话。

萧笙脸色惊变,忽而记起忘了叮嘱殷长亭要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