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亲了亲他娇俏的鼻头,只道:“我们慢慢来,你别怕。”
萧笙扁嘴抗议:“也不要太慢……”
“好。”了然应了,将脸扎进他的秀发里嗅着香味:“以后每天都一起睡,也该慢慢习惯了。”
“真的?”萧笙想起昨天乌压压一大片老熟人,喜忧参半的问:“那别人……”
“不管他们。”了然将头在萧笙颈窝里埋得更深,无畏的说。
了然和萧笙缠绵着互相诉说这一天一夜的惊险时,门外早已炸了锅。
大清早,沉不住气的殷长亭就要来敲门,不想被更早守在门外的荣瑟拦住了。“荣门主!你就不担心萧笙么?”殷长亭怒目而视:“他那晚为从毒门救我们,不过才出了寥寥数招,寒毒的痛苦便难捱至此。这经历了与神武军的血战之后,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境况!”
荣瑟心道原来这呆子和自己担心的完全不是一桩事,只道:“他没事,了然帮他疗伤,一直睡着呢,你别去吵他。”
确实一直睡着,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殷长亭松了口气,忽而反应过来,大惊失色道:“了然师父怎么给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