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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岚挽住了然的胳膊邀功,只道:“表哥,他才不乖,是我把他按住的!”

“是是是,你也乖。”了然敷衍着夸她,当着萧笙的面,不动声色的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

鲍龙飞背着仇庄主从他们身边走过,老人道:“两位贤侄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带着刀来找我。”又对鲍龙飞道:“你辛苦一下,连夜把我的轮椅修好。让其他人打包行李,找些车马,明天我们就搬家。”

“搬家!”鲍龙飞错愕不已。

仇离恨耐心解释:“今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仇家庄明日便要扬名江湖,若还想过安生日子,我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是,”鲍龙飞怅然领命:“庄主放心交给我。”

是夜,萧笙和了然出门寻了荣瑟一圈,可惜未果。一起平躺在床上,均是心事重重。

萧艳殊的无措和迷茫在萧笙眼前挥之不去,那个狠辣果决的女人离开时,竟然失魂落魄忘了问起萧笙。

当年容安一事,究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了然脑子里翻江倒海想的则是仇离恨前后矛盾的教诲,一会让他要把自己当成一柄刀,一会提点他武法无常,不要拘泥于刀。虽然和萧艳殊战成了平手,他却不知自己究竟胜在哪,打得是稀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