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笙眼神闪烁,低头想躲:“到时候不许嫌我给你家惹麻烦。”
他欲拒还迎的模样实在太撩人,了然忍不住在他生动的眉眼上亲了一口,动情道:“你答应跟我回家,我就放心了。”又道:“你放心,我家像个世外桃源,任谁也没办法到那里去找麻烦。”
他那毛躁的一吻并不解渴,除了将萧笙的心火烧得更旺之外,没有一点用处。和尚亲完就撤走了,萧笙不爽的揪着他僧衣的衣襟,迫他低头下来,一口咬住他诱人的唇珠。
了然吃痛轻哼了一声,便被萧笙的热情夺走了心神。他忆起昨天夜里芦苇丛中那个生涩的吻,也就原谅了萧笙的冒失。于是将身子躬得更低,双手环住萧笙水淋淋的背脊,拿出自己可怜的经验,引导着他的唇舌向内探得更深,包容他所有的疯狂和任性,任他对自己予取予求。
萧笙疯够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然,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红着脸将自己藏回水中。
了然再次从背后拥住他,调笑道:“这回可换你轻薄我了,你也得把自己赔给我,不能再和别人拉拉扯扯。”
萧笙知道他在指殷长亭一事,不忿道:“又不是我乐意的,谁叫你又让我穿女装。”
“我逗你的,”了然哧哧轻笑,鼻息喷在萧笙后颈,道:“我们阿笙冰清玉洁,吝啬的很,连后背都不肯给人看。”
萧笙欲言又止,决定先不提荣瑟给自己上药一事。但他那颗在阴霾中彷徨了二十年的心又因为别的顾虑倏地悬起来,忐忑问道:“你是个和尚,而我还是个男人,你的家里人会不会讨厌我?”
“和尚怎么了,我爹就是和尚。”了然耐心抚慰他,捞起瓢将热水淋到他的头发上,继续说道:“男人又有什么过错,澹台彦前辈和吴伯都是男人,在一起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