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萧艳殊眼中寒光一闪,“你可知,现在中原是哪一朝?”
“琼。”萧笙笃定道。
“琼前面呢?”萧艳殊再追问。
“昭。”
“大昭再前面呢?”
“铭。”
“大铭末年,”萧艳殊饮一口青茗,娓娓道来:“那时还没有一僧一道双刀笑的说法,我们萧氏的无影剑才是武林巅峰的角色。铭惠帝刘基,在做皇子时便与我的曾爷爷相交甚笃,故而等他做了倒霉的末代皇帝,浮屠宫也不遗余力的护着他。”
“可惜历史的轨迹非人力可扭转,大铭的烂摊子已经无法收拾,铭惠帝刘基兵败身死,李氏叛贼入主銮殿,改国号为昭。曾爷爷既不愿为李氏效力,也担心家人遭受新政权的迫害,于是带着萧氏闭走关外。从此浮屠宫的存在被大昭蓄意抹杀,曾经所向披靡的无影剑,几十年后竟无人记起。若干年后,随着李氏皇族的没落,浮屠宫的影响才重回中原,竟不是靠着无影剑法,而是叶虚经。”
萧笙听得入了神。
“笙儿,大昭亡了二十年,我们也该回中原了。”萧艳殊一声哀叹,承载着萧氏几代人的愤恨和不甘:“若我们还立在武林巅峰上,又有谁会不知天高地厚打浮屠宫的主意?又怎会有二十年前的祸事!”
萧笙眼神清澈,神情肃穆,只道:“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