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大致算了算:“侍读、侍讲、修撰……一共四位。”
翰林院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学历,状元就有四个,连沈聿这位探花都算不得什么。
怀安都傻了,这是捅了神童窝吧!
他自暴自弃,一头栽进柔软的锦被里。
许听澜笑道:“在哪里读书不是读书,干嘛搞得如此痛苦?”
沈聿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你在我值房里做自己的功课,不会有人打搅你。也不会有人问长问短,让你作诗对对子背文章。”
怀安泪眼婆娑,将信将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沈聿一脸真诚。
怀安擦擦眼泪:“骗人是小狗。”
沈聿压根不接他这茬,抖抖他的功课:“去把偷工减料的功课补上,补完再睡。”
怀安哀嚎一声,这下不但失去了自由,还要补齐功课,连“企划案”都被老爹扣了,简直是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他垂头丧气的拿着功课离开,沈聿将手里那张“企划案”轻飘飘的搁在许听澜身边的榻桌上。
许听澜一条一条的看:“还别说,我儿这些点子还真新奇。”
沈聿笑而不语,拿起一旁的书接着看。
“你真打算带他去翰林院?”许听澜问:“明儿不是还要去王府授课吗?”
沈聿道:“只去半日,让子渊替我看一会儿,不碍事的。”
子渊是谢彦开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