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众人踢毽子时发出的欢乐笑声。
过了好一会,屋外的人才进来。
徐香宁热得出汗,把套在外面的无袖短袄脱掉。
通贵人看到香宁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只是香宁屋里的人多,她不方便开口,又不能把春喜跟常常在赶走,又坐了一会,许是春喜察觉出她有话想跟香宁说,于是拉着常常在离开了。
“贵人姐姐有话和我说?”
“是,有一事我拿不定主意,我手上有两个药方,均是安胎药的药方,一个是汪太医开的,一个是已经告老还乡的太医开的,我不知该吃哪一个药方熬出来的药,你帮我看看。”
徐香宁手上多了两张药方,其实她不懂医,尤其不懂古代这些中药,她没看出来什么,“姐姐,妹妹看不出来什么玄机,不过姐姐可以多找一两个太医看看,问问他们这两张药方有何不同。”
“找谁?我不熟悉太医院的太医。”她唯一熟悉的太医便是曾太医,通贵人看向香宁,“妹妹,可否推荐一个给我?”
“那就林太医吧,林太医虽然年轻,但医术不错,我几次得病都是林太医救治的。”
“谢谢妹妹,妹妹的大恩大德,姐姐感恩在心。”
“我还什么都没有帮到姐姐,只是动几句嘴而已。”
通贵人从墨韵堂回来后,便让拂云是请林太医,不巧的是林太医今日不当值,只好等到明日,只是第二天她醒来时换裤才发现她的底衣沾了一点血,不多,只有一点,但足以令她害怕。
自从怀孕以来,她就是这样断断续续出点血,胎象不稳,都快四个月了还是这样,隔几日出点血,她让拂云赶快去太医院请林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