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珣挑眉:“那就要看,殿下还曾告诉过谁,或是谁还有机会知道真相了。”
李星娆愣了愣,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选。
是他?
他没有顺水推舟承下人情,反而和何莲笙坦白了?
“殿下在好奇吗?宣安侯为何会告诉何莲笙真相。”
“有什么好奇的,”李星娆不容置喙的反驳:“裴镇此人孤僻难测,也许是她不想承本宫的情,也许是他不想与何莲笙有牵扯,毕竟关系一复杂,就会有麻烦。”
姜珣忽有所感,挑开车帘往外探头,发出一声得趣的笑声。
“看来这个麻烦,殿下怕是很难甩掉了。”
李星娆起先没懂,直到她看到跟在马车后追了一路气喘吁吁的何莲笙时,了然之余又倍感惊讶。
“你……”搞什么鬼?
何莲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单髻已松,簪在发件的珠花也要掉不掉的挂在脑袋上,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殿下……我……我话还没说完。”
李星娆冷冷看了姜珣一眼,这厮正抿唇忍笑,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纯粹看戏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