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仲去世后,除了原身这个遗腹子,便没有其他亲人了。
福长杰去了京城认亲,需要过的是皇帝那一关。
皇帝说他是寒辰尧,不是也得是。
“娘,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那侯爵之位听起来风光无限,实则京城里皇权争夺来来回回,危险的很,寒家没有其他子嗣,侯爵之位才落到一个遗腹子身上,谁知道福长杰此行是好是坏呢。”
“我在老师那里安安分分的读书,一步一个脚印通过科举考到京城做官,凭自己本事得来的才能安心,无愧于天地就行,我不贪图侯府的富贵。”
这番话彻底解开了叶秀娘的心结。
她欣慰的望着言诉,虽然自己这辈子没有亲生子,但能收养他,也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想起茹氏来铺子里故意朝她炫耀,说廖寡妇和福银山成亲后,很快有了身孕,村医诊脉后断定是个男孩。
言下之意就是讽刺叶秀娘不能生。
叶秀娘一点都没生气,因为廖寡妇平时在村里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但她可没少偷偷撞见廖寡妇跟别的男人私会。
她怀的身孕究竟是谁的,还真说不准呢。
“娘,县城终究是是非之地,您和福叶呆在这里我不放心,我在平阳城查过行情,以咱们手里的积蓄,在平阳开一间胭脂铺绰绰有余,店面我都租好了,不如将这件铺子转让给知县夫人,咱们一家三口去往平阳,也好避免再跟福家人打交道。”
言诉说出筹谋已久的话。
次日,叶秀娘和福叶商量了一下,决定就按照言诉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