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担心被下毒的,甚至伸出两根手指往喉咙挖,试图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大多数人还要求账房退钱。
眼看事情兜不住了,福长杰终于慌了心神,忙对爹娘道:“报官,赶快报官……”
他接受的教育是,报官能有效保护自己。
但对福金山和茹氏而言,见官是很可怕的事,鲁知县本就对福家印象差,万一这次偏袒叫花子,逼着他们福家赔钱,或者把福长杰抓紧牢里怎么办。
一家三口急的直上火。
街角的马车里,小雀见福家火锅店闹了事故,一脸担心的对涂海棠道:“姑娘,姑爷如今遇到了麻烦,咱们不出手相助吗?倘若能取得姑爷的感激和信任,将来姑娘嫁到侯府,必然不会被人小瞧。”
涂海棠一双黑眸在慌里慌张的福长杰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所留不多的那点期待,彻底消失。
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竟然是这样不顶用的男人。
将帘子一摔,涂海棠闭了闭眼,冷声道:“现在不是时候,等他彻底走投无路之际,我们再出手,获得的效果会更好。”
想起父亲的话,涂海棠心情很快平静下来。
既然这个男人软弱无能,那么更容易操控,她也更有把握让他对自己服服帖帖。
言诉在洪府呆了两三个月后,基本掌握了考举人的所需的技巧。
他用往年科举题目做出来的文章,即便是洪泰胜也赞不绝口,决定放他几天假,让他回老家去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