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收入少了,茹氏变得不高兴起来,她前天还一脸趾高气扬来胭脂铺,逼着福叶给她出主意,怎样让生意变得火爆。
大概觉得儿子成了昌平侯,有了靠山,茹氏夫妻俩现在在城里简直是横着走,也不怕言诉这个小小的秀才了。
福叶年纪小,不清楚福长杰的身世,但她总觉得,被爷奶爹娘疼了这么多年的福长杰,怎么可能非福家亲生的。
她特意将此事问了叶秀娘,但叶秀娘一脸担忧,口风很严,什么都不敢说。
“二石,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蹊跷,福长杰应该是福家亲生的没问题吧,真要说有人是什么昌平侯之子,那也该是你这个养子啊。”福叶突然想起叶秀娘当年抱回福二石时,发了笔小财。
那真正的昌平侯之子是谁,显然不言而喻啊。
她不解的看了看叶秀娘,又看看言诉,不明白他二人为何一点都不激动。
晚上,福叶睡下后,叶秀娘才来到言诉的房间,担忧道:“都是娘的错,娘仔细想了想前因后果,那位涂姑娘之所以把福长杰认作你,应该是因为福长杰从你身上抢走的那块玉佩,你如果现在赶去京城,说不定还来得及认亲。”
“要是侯府的人不相信,娘可以帮你作证,娘这里还收着你亲娘当初给的香囊。”
毕竟福长杰可是她亲眼看着茹氏所生,怎么可能是什么侯爷流落在外的儿子。
言诉明白她误会了。
叶秀娘和福叶恐怕都以为昌平侯府还有其他长辈,这些长辈是真心实意想认回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但其实寒家这一脉本就子嗣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