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你发烧了?”廖父下意识的接住方芦就有些后悔,他厌恶与其他人发生亲密接触,当初和廖卓烨的母亲发生关系,也不过是为了能够生下一个可以剥夺掉廖嵗祎一切的孩子。

廖父的手离开方芦的身子,方芦吃力的扶住桌子,脸上的殷红越来越重,像是一把火从脖颈烧到了脸颊上。

他轻眯着狭长的眼眸,再次伸手抱住了方芦的腰,摸了摸方芦的额头,手触碰到滚烫的温度后没有立马收回。

方芦的肌肤很细嫩,好似价值千金的绸缎,廖父的指尖轻轻擦过方芦的额头,“很难受?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我扶你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方芦玉白的肌肤透着过于香艳的红色,廖父放在方芦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廖父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一些沙哑,他又贴着方芦这么近说话,方芦意识朦胧间,觉得耳畔略有些酥麻,抬手抵在廖父的胸口,就想要将人推开。

对于像他这样的同性恋来说,廖父比时间年龄要年轻,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独有的魅力,身材也保持的不差,就像是一杯醇厚的酒要好好品尝一番,廖父对他是有吸引力的。

方芦这点力气在廖父看来完全不算什么,一意孤行的扶着方芦就往客厅走。

方芦见实在推不开廖父,而他正好又头重脚轻,便只能随廖父去了,但是他眉头紧皱,原本只是身体上不舒服,现在连心中也不是很好受。

“如果……廖夫人还在的话,还会有廖卓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