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芦没有搭话,厨房里只留有刀磕碰到菜板上清脆的声响。

廖父肩头轻依靠着门框,“还是以前的嵗祎更可爱些,我给他安排什么课程,他便会乖乖的学什么,前段时间我看过嵗祎的电脑,发现他存了不少黄片,这么一想,身为父亲的我,似乎从来都没有给他安排过生理课。”

“你觉得嵗祎为什么会突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方芦想到那晚和廖嵗祎……他手中的刀微微顿了一下,原本能够切出细长的土豆丝手却切出了粗条,他将头低了下去,“他不应该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吗?”

廖嵗祎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轻气盛的年纪,为什么就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方芦虽然也是男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男人有的时候还比不上有固定发情期的动物。

廖父走到方芦的身后,冰冷阴恻恻的目光透过眼镜片落在了方芦纤细的脖颈上,“可是以前的廖嵗从来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你觉得他是为了谁……”

廖父声音越来轻,但是方芦却觉得那声音要贴上他的耳廓,无孔不入的侵入他的大脑。

他转身躲开廖父,却因为站的太久,小腿一时之间用不上力,而向一侧摔过去。

方芦急忙去抓桌角,可是还没有等到他稳住自己的身子,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一缕很淡的木质香水味飘了过来,隔着衣衫,他依稀感受到了身后胸口上的肌肉线条。

方芦觉得浑身都冷,后背贴上的那抹温暖就显得尤为难得可贵,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身子为了暖意更想往后靠去,可是方芦保留下的理智不可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