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方芦眉头紧皱,用手指着廖嵗祎,“他有什么病?什么病是值得你们动手打人的。”
他不想管廖嵗祎的事情,但是也不想就这么被人当成傻子欺骗。
他是没有听过有病需要用打人来治疗的。
保镖沉了沉眸子,欲言又止,想对方芦解释,但是又不方便多说,“您可以让开了吗?少爷这段时间旧病复发也给您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吧,稍后,我们会赔偿您的损失的。”
他见方芦还想要说话,立马又打断了,“您也发现少爷这段时间有不对劲的地方吧?他没有对您造成困扰吗?少爷是不是在模仿卓烨少爷?”
方芦看了垂着头的廖嵗祎身上的衣服,哑口无言。
保镖沉下声音,“既然这样,还请您不要耽误我们带少爷回去治病。”
方芦咬了咬牙,廖嵗祎的举动给他一种很反常的感觉,这些保镖虽然不会像廖嵗祎那阴翳,但是保镖的行为同样是难以理解。
方芦点点头。
保镖:“那就对了,少爷又犯病了,得跟着我们回去治疗。”
保镖下意识看了一眼方芦身后黑色的豪车,转头走到廖嵗祎的面前,几个人一起按住了廖嵗祎,不像是在对待他们的少爷,更像是对待一个随时会逃走了犯人。
廖嵗祎想要挣扎,但是他并不是几个保镖的对手,苍白的蝴蝶骨在黑色的羊毛衫上撑起一抹弧度,他伸长了脖子,含着淡淡光晕的眼睛一直看向方芦,仿佛方芦对他来说就如同空气一样对他的生命同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