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嵗祎尽管只有他自己,但是他“犯病”时可以不管不顾,任由保镖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只管挣脱保镖的束缚,甚至不管会将自己的手臂扭断。
保镖似乎早就知道该如何对待“不听话”“犯病”的廖嵗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电击棒,直接用在了廖嵗祎的身上。
方芦见过无数次没了水而在空气中痛苦呼吸的鱼,现在顺着倒下去的廖嵗祎与那些痛苦的鱼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的可怜。
保镖将方芦视若无物,他们架起廖嵗祎上了车。
廖嵗祎垂着头,好似枝头上随时会被吹落的花瓣,那么的脆弱不堪。
方芦地下雨水的脸苍白,他见保镖像是对待一件物品一样把廖嵗祎塞上了车。
他向前迈了一步,隐约间看到车上还做了一个男人,目光冷冽锐利,他只是稍稍的与男人对视了一眼,就已经遍体生寒了。
男人那双狭长并且没有丝毫柔和美感的眼睛与廖嵗祎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方芦几乎下意识就猜到了男人的身份,但是他没有想到廖嵗祎的父亲允许自己的保镖这么对待廖嵗祎。
方芦呆愣在原地,廖嵗祎父亲看向他的目光让他十分的不自在,像是有蛰居在暗处的毒蛇在牙齿里存了足够多的毒液,就等着把尖牙刺入方芦的肌肤。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