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说,你能做的,就不单单是说服他了,”徐心烈凉凉的道,“而是要睡服。”
“睡……”亓舒音重复了一遍,恍然意识到是哪个“睡”,脸噌的就红了,“这,这……”
“我懂,这决心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的。”徐心烈双手撑着头,看着天花板,“毕竟花名在外的我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年头谁能那么有魄力豁出去睡一个不一定睡得服的人呢。”
亓舒音闻言却沉默了,转而一笑:“不过我们江湖女子,何必拘泥那么多,行走江湖,不就图个肆意快活么?”
“嗯?”徐心烈反而愣了,瞪大眼看她。
“就这样吧,如果你有心与我们合作,那我便是拼一把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孤老终生,有刀有命,有手有脚,还愁过不下去?”亓舒音站起来,“来,先吃点点心,有什么想吃的,我着人给厨房传话。”
徐心烈这下倒是对亓舒音有些刮目相看了,本以为说到“睡服”问题会吓到她,却没想到她心态转换那么快。
——这可是江湖里出了名的“千金小姐”,是公众场合江湖人连骚话都不好意思提的对象。
“我说,你不会真要睡他吧?”
亓舒音把点心一盘盘放出来,居然有绿豆糕和荷花酥,虽然卖相不是很精致,但确实是南方的特色了,她神色平淡:“人说当断则断,你以前就说你不是多聪明,只是习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可能比你更不聪明,所以只有拿更多的东西,去换与你差不多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