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胥淮北也没打算当众给人难堪,谁叫这个妙音自己做了恶心事,还这么不长眼,偏偏往他枪口上撞。
听他说了句娘子,慕九思和妙音都不可思议的看向胥淮北,不过前者瞧见的是未婚夫泛红的耳尖,后者只能看见对方的冷脸罢了。
胥淮北和她从前见过的男子全然不同,一丁点儿君子风度都没有的,而妙音能够仰仗的,也只有自己的美貌和这一点屁用都没有的风度。
眼前人软硬不吃,叫她如何对付?
于是众人就瞧见妙音捂着脸跑开,带起一阵香风,确实是有些浓郁了。
依然有人觉得妙音是对的,不长眼的瞎咧咧,幸好没有提及慕九思,不然只怕是要落得个同妙音一样的下场。
“你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刚刚被怼了一句,陆清彦还是没有认清现实,试图以自己的道理说服胥淮北。
他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慕九思,心中藏着没有说出口的愁。
这一回来承国找人,陆清彦是怀着叫胥淮北继承大统的心思的,不然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可眼下人是找着了,这样重情却叫人头疼啊。
自古以来做君王的,有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以巩固王权,按着胥淮北这个性子,别是到时候人家大臣刚提到选秀,他就把人咔嚓了,还得怼一句你自己怎么不选。
发愁,实在让人发愁。
别说慕九思了,连雁之都觉得陆清彦这想法指定有点毛病。
“那你觉得什么不叫过?”
胥淮北冷笑一声,“除非我死,不然别想有人在我面前欺负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