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点。”
胥淮北言简意赅,硬邦邦撂下一句话,吓得美人垂泪,好不委屈。
“若是小姐嫌弃妙音风尘之身大可直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妙音又是何意?!”一张口就是胡言乱语,妙音哀哀戚戚的捂着心口,哭诉道:“纵使妙音身陷风尘,也是个干净的身子,比不的小姐家世显赫,可这样就要被羞辱了吗?”
慕九思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空口白牙污人清白了,她这还一句话都没说呢,就被人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
世上人们总是更偏向弱者,因着角度问题看不清慕九思神色,先入为主,把妙音的话当作了事实,一时之间义愤填膺。
“妙音姑娘洁身自好,比某些人可要强多了!”
此言一出,有许多人附和,分明不知道真相,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热闹,却是叫妙音得逞了。
胥淮北不乐意了,“那凭空造谣就是该做的事儿吗?”
他起身睥睨瞥着妙音,高大的身姿挡在慕九思前头,“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瞎子?叫你滚的人是我,脏水也要看清楚人再泼。”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更别提什么君子风度,连陆清彦都看傻了。
“阿何,怎么能这样对姑娘家?”
“关你什么事?”
原来这还有个胳膊肘朝外拐的,胥淮北无差别攻击,唯独护着慕九思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看陆清彦哑口无言,胥淮北又看向妙音,看不惯她这副做派,冷冷道:“不过是披着美人皮的蛇蝎罢了。”
好端端的美人被他说的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了,“我与公子无冤无仇,公子为何要这样恶语相向?”
“维护自家娘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吗?”